坝上水乡 太平洋保险续写爱心篇章
——随队记者手记 顾聿文
大理州绵延数日的阴雨天气随着支教团队的到来嘎然而止,飞机抵达机场时迎接我们的是候机大楼琉璃瓦上反射出的耀眼阳光,以及湛蓝的天壁。呼吸着高原初秋冷冽清新的空气,让连续飞行5个多小时的志愿者精神为之一振,旅途的疲惫一扫而光。
这次同行的志愿者中,年纪最大的是来自太平洋资产管理公司的熊兴旺老师,最小的是产险上海分公司的毛宇志,领队则是去年曾在这里支教过的产险总公司的乐吟东老师。对于团队接下来一周工作生活地方,大家已经在乐老师的介绍中有了初步的印象:鹤庆县是茶马古道上的文化重镇,宛如镶嵌在滇西北高原上的一颗明珠。虽然毗邻丽江,但并未受到商业旅游的过度开发,保持了古朴简陋的风貌。这里发达的水系,让县城周边点缀了无数的大小龙潭(有活泉眼的水潭),也孕育了连绵不尽的水田和桑园,可谓是坝上水乡(坝子:山脉间的平原)。邑头太平洋保险希望小学就位于这坝上的主要公路大丽线的一旁,附近几个村落的孩子就在这里接受小学阶段的教育,全校现有学生184人,包括校长在内的老师9人,基本上只能做到一个老师负责一个年级,并统揽这个年级所有课程。虽然在课表和孩子们的课桌上能看到音乐、英语、地理这样的课程教材,但是大多处于无人教学的窘境。
10月11日一早,团队带着六大箱捐赠物资抵达了邑头小学。和去年不同,没有锣鼓喧天的场景,没有繁琐复杂的仪式,只是几个高年级的孩子守在校门口,为志愿者们戴上了红领巾,孩子们很快认出了乐吟东老师和他背着的葫芦丝,他们喜悦又羞涩地叫着“乐老师”,一边飞奔回教室宣布这个令人兴奋的消息。就这样,志愿者们正式入驻邑头太平洋保险希望小学,随着9点20分上课铃响,第一堂课以“走进世博”为主题的班会课在熊兴旺老师的主持下正式开始了。
这次鹤庆支教团队的志愿者组成可分为老中青三代,熊兴旺老师德高望重,学识渊博,除了具有上海特色的世博主题课,熊老师还为高年级的孩子带去了“伟大的祖国”主题班会,从一首《大中国》歌曲的教唱,带入课程。“我们的祖国有多少省份、自治区、直辖市?每个省的简称是什么,各省的特色又是什么?”,这些城里孩子基本能掌握的常识,在希望小学的眼中却是既陌生又新奇。面对熊老师的提问,从一开始的羞怯到后来的跃跃欲试,主动发言,孩子们很快喜欢上了这位陕北口音的老伯伯。
毛宇志和乐吟东老师的主打课程有点“撞车”,可这一点也不影响孩子们对课程的喜爱,校园中时常出现“东边葫芦丝,西边木吉他”的搞笑场景,可孩子们却能通过葫芦丝悠扬的小调和吉他的低吟浅唱,体会到民俗音乐与西洋音乐的无穷魅力。
为了继续完成太平洋保险希望小学贫困生档案的建立,支教团队在结束第一天的课程后就立即踏上家访的小路。秋色醉人,稻香四溢,我们踩着田埂上金黄色的稻穗倒影,走进了邻近学校的南山河村。黄昏的空气中弥漫着鱼米之乡丰收的喜悦,尤其是置身于即将开镰的稻田中,任谁闻到那醉人的清香都会忍不住微笑,可队员们却无心顾暇四周的美景,听着当地老师的介绍,我们想象着即将看到的场景会是怎样:因病致贫的家庭,失去了父母的孩子,瘦小的肩膀,天真的眼神,以及身后破旧飘摇的宅子。可是,一连走访了两户学生家庭,他们的团结、整洁、勤劳、乐观以及对教育的重视让我们备受感动。我们看到的是简陋却擦拭得水亮的堂屋,石板铺就的天井中间怒放着一丛丛的绛紫色三角梅,鸡在笼中,苞谷在房梁,这些自强的白族阿爹和阿娘们付出更为辛苦的劳动来维持家庭的体面,对于远道而来要向他们提供帮助的我们,六年级的赵晓源的阿娘只是反复强调着“肯定不会让孩子辍学,请城里来的领导放心!”
在返城的路上,我们注意到了路两旁的土墙上刷的最多的标语是“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当地老师告诉我们,“重视教育”和“男女平等”是白族家庭的两句信条,当地9年制义务教育的辍学率基本为零,这在我们走访过的希望小学中是非常罕见的。对这些令人尊敬的家庭,这群求知若渴的孩子,我想,踏实地上好每一堂课,每年都组织志愿者来看看这群孩子,平日里的通信,适时地鼓励……这些平淡而又切实的帮助,才是“责任照亮未来”真正含义。